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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二零年七月一日,無以名狀的情緒達到顛峰,不知該如何形容這些情緒,暫且用  廢物 」二字做代表。

一副燦爛笑顏實不足以概括生活全部,許許多多生活瑣碎,已然成了一種潰爛。

笑到流淚有兩種意思,時常遊走兩種極端之間,緩和、增生,知往事只可待成追憶,仍不免過度眷戀,耽溺於虛渺之中,午夜浸濕的枕頭套成了生活的另類儀式,而喜悅是裡頭不可抹去的重要成份。

我以為的曾經滄海難為水,或許只是一份因過去與現在交疊所生成的產物,在匆匆前行時頻頻回首,顧盼流年。

對於遍地荒蕪、絲線斷裂後的重建與撫平依舊費解,高牆積年豎立,燈塔不解汪洋中的浮沉,遙遠的彼岸僅是記憶裡的一點傳說,夢境恍惚所見如海市蜃樓,至今未曾抵達。索性拾起流理台上殘留的一點銀白色鬍渣放入行囊,以估算既熟悉又陌生的距離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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